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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夜书登贤救黎民
来源:于都县史志研究室 2021.11.01

  1934年秋,由于“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第五次反“围剿”战争节节失利,中央苏区日益缩小,面对严峻的形势,中共中央局不得不开始考虑红军主力必须实行突围转移。为了适应新的形势,7月,中央决定,在原赣南战地委员会辖区内,设立赣南省,辖内有于都、赣县、登贤、杨殷4县。

  

  当时,在登贤县苏维埃政府的所属辖区:畚岭区苏、小溪区苏、乱石区苏、茶梓区苏、牛岭区苏(赣县)、南区区苏(赣县)、下南区苏(赣县)7区51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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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五日以主席朱德、副主席周恩来、王稼祥颁行《划分军区、分区及目前任务的命令》:

  

  一、在与敌人五次“围剿”进行决战的最紧张时期,各军区的基本任务,应分作两方面来进行。

  

  第一方面是要在敌人的远后方,创造和扩大远殖的游击区域,在那里发展游击战争,钳制和吸引敌人最高度的兵力于自己方向,发展苏维埃运动,繁殖新的游击队,扩大和成立新的红军,创造新的苏区,并最大努力地进行瓦解白军士兵工作。有些远殖的游击区域,是要军委直接领导,但军区应负责指挥邻近的远殖游击区域,并应创造和扩大某些远殖的游击区域。在每一区域,应有不少于一营实力的独立团为其基干的作战部队,建立自己的行动中心,并要有健全的军事、政治领导,能自主的独立的行动。

  

  第二方面是要在敌人的近后方翼侧及局部的正面上,建立有力的作战分区,在那里主要的是武装全体工农,加紧军事训练,扩大独立团营及游击队,发展游击战争,钳制和迟阻敌人前进,最高度过分散和瓦解敌人的兵力,袭击、穿袭和破坏敌人的工事道路,并协助我们基干兵团动作,以便利我们在这一机动地战争,夺取决战的胜利——这是军区直接领导的主要方面。在每个分区,应和远殖的游击区域一样,有其行动的中心、健全的领导及基干的作战部队,即至少应有一个等于一营实力的独立团,当敌人深入到某些苏区时,该处分区即应自主地、独立地留在敌人后方灵活地动作,而等于远殖区域。各军区除执行上述的两方面任务外,在目前同样要担负动员和领导赤少队的任务,这些工作,要经过和加强各县区军事部来进行的。

  

  ... ...

  

  二、为有力地执行前项基本任务,军委特将中央苏区各军区及所属分区重新划分并规定目前行动中心如下:

  

  (二)赣南军区以杨殷、赣县、于都、登贤等县及信康、南雄两个远殖游击区域属之。全军区划为下列两个作战分区,军区司令部驻于都。1、第一分区,以杨殷、赣县属之,分区目前行动中心在钳制赣州粤敌,消灭西洋山团匪,并沿赣河两岸发展游击战争,从赣粤敌人接合部的间隔中,联系河西苏区。分区应扩大两县独立营成为自己的基干部队,使独十二团能够抽出成为赣南军区直接指挥的部队。2、第二分区,以登贤县及于都南部天心河以西地域属之,其目前行动中心在钳制赣粤敌,特别要发展敌人翼侧后方的游击战争,并联系和领导安远南部的游击运动。登贤独立营应即成立,以便独六团改受军区直接指挥。3、以于都北部为军区后方地域,直属军区。军区更应直接领导信康、南雄两个远殖游击区域,负责扩大该两地域游击队并加强其领导,使之能遂行威胁粤敌翼侧后方并向信南和汝城发展的任务

  

  ... ...

  

  四、各军区特别是各作战分区,是我红军基干兵团目前作战的基本地域,各军区应负责在这个地带进行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地坚壁清野,青年、壮年的工农,应组织他们在赤少队、游击队中,动员他们参战担任战地一切工作,加入独立团营,加入红军。工农中老弱妇女应迁移到偏僻地方。强壮的地主、富农应送到后方充当劳役。各地方部队及红军基干兵团的粮食及其他物质资材的供给,应尽一切可能依靠这个地域来维持自己,并要在远殖游击区域,尽力征集资材供给后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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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应付这危急的局势,在于都县域进行情报搜集的毛泽东大病刚刚痊愈,又忙开了。1934年9月20日, 毛泽东同志住在于都县城何屋,向周恩来副主席发密电报告信丰于都等地区敌人活动的情况。

  

  周副主席:(急密译)

  

  甲、信丰河从上下汶滩起经三江口鸡笼潭,下湖圩、大田至信丰河沿东岸十里以内一线,时有敌小队过河来扰,但最近一星期内不见来了。此十里以至长洛圩、罗家渡圩,近三个月敌未过我苏区,仍迫近河边。保卫大队来,拟以一中队驻三门滩,一中队驻罗家渡,一中队驻长洛圩,各向其西部地区活动,并和横向取联系,其任务是对敌戒备,镇压反革命,杜绝敌探。

  

  乙、从上下汶滩起经长洛圩、牛岭、马岭、至塘村这一线内有许多团匪侵扰,未受过打击,小汾牛岭有驻匪,马岭无驻匪,但有匪来游击。畚岭无驻匪,但附近大山上有十人八人的散匪,以两保卫中队信畚岭牛马岭之域,以原登贤独立营住长坑附近,另有关地方游击队住塘村。

  

  丙、茶梓龙布区域,除龙布有粤敌外,狮分寨谢坊半迳长河峡江间均有团匪,我曾接战,多未能给以打击,仅阻止其不向茶梓侵扰。现严令六十五团迅速给这些匪众以打击或驱逐之。

  

  丁、小溪区内近日有十余人的枪匪一队侵入,潜伏大山上,利村区的地主富家数十人结队如匪,跑至潭头大山内,河陂区地主也带领群众百余,渡过三门滩藏匿赣县属之建节区大山内。此内地三股已经派队并快即期于立即肃清。

  

  戊、于都、登贤全境无赤色戒严,敌探容易出入,现已抓紧西南两方各区建立日夜哨及肃反。此复。

  

  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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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毛泽东在雩都县城外出检查归来,脸色非常难看,在家的同志吓坏了,返回屋内不停咳嗽的毛泽东又病了,连跟随毛泽东的秘书和警卫员也阴沉着脸,静静的忙着揩干净地下咯痰,众人便清楚了:一定又有什么事,让主席犯愁了。他们果然没有猜错:登贤县肃反工作的左倾做法,引起了毛泽东的深深忧患。

  

  登贤县是1934年3月间中央政府为纪念被敌人杀害的中共中央委员罗登贤将信康县改名而设的,下设畚岭、长洛、小溪、乱石、茶梓、牛岭等7个区乡。由于左倾肃反政策的影响,登贤县成立后,在数月内肃反扩大化搞得很厉害,乱捕滥杀,草菅人命,致使苏维埃干部们纷纷躲藏,老百姓人心惶惶、怨声载道,好端端的一个登贤县弄得像发了一场瘟疫似的。

  

  登贤县的肃反左到什么程度,说来简直是难以令人置信耸人听闻:

  

  登贤县靠着白区,赤白贸易本来是件好事。可在风俗淳厚的登贤,白区的老百姓来畚岭圩贩盐,那里的肃反干部说他们是来登贤赤区探听消息的,不分青红皂白,统统捆捕起来杀掉!如此一来白区贩盐的销声匿迹,谁还敢不要命了,弄得红区百姓食盐奇缺。

  

  嫖妇女是个千百年封建遗留下来的恶习,对嫖女人的同志应进行帮助教育、处分才是,可登贤县的做法是:嫖女人的坏人,一律杀掉!中共登贤县畚岭区书记老林因犯这种错误,捉到就杀了。

  

  坐班房的人逃走了,看守班房的也要杀头,如登贤县小溪区有个钟伢仔带人去白区反水,捉到后关在班房时挖壁洞逃走了,看守他的钟老东和他没有任何牵连和庇护,肃反人员不问事实真相,把狱卒钟老东给杀了。

  

  参与迷信的人都要杀头,登贤县有个红军战士因病请假回家休养,一天,到小溪洋石真君庙游玩,帮助庙主钟器重、钟石头卖香烛,刚好被登贤县肃反干部看见了,被当作煽动封建迷信杀掉了。

  

  只要一听谁是AB团就要抓去杀头,登贤县高石村贫农张德福去小溪赶圩,中午在圩上一家饭店买饭吃,说了一句“饭太少!”店老板衔恨即报告登贤县苏维埃政府,诬告他是AB团,肃反人员即把张捉来杀了。

  

  更骇人听闻的是,登贤县招待生人在家住宿,不管生人、房东都要杀头。登贤县苏维埃干部下去没有好菜招待,也要找个罪名强加头上,让他衔冤而死去见阎王!(于都县部分革命干部回忆《毛泽东同志写信给登贤县》)

  

  ......

  

  这真是无法无天,杀人如儿戏了!

  

  毛泽东怒火填膺,他真不敢相信这种荒谬事居然会发生在中央苏区这块红土地上,这样疯狂下去如何得了?积怨的百姓要起来造反哪!毛泽东真想到登贤县去找到那些苏维埃政府的干部们,痛心疾首的问一声:你是代表谁的利益?然后,查明事情来龙去脉,把这些道貌岸然作孽的家伙处置一番!

  

  可是,中央红军主力马上就要战略军事行动了,许多事情他脱身不了,忧心如焚的毛泽东回到雩都县城住地后,拿起了笔,愤然向登贤县委写了封信笺,痛斥责备他们“立即停止这种错误行为!”信的大意是:近到赣南省巡视,闻知你县肃反工作竟肃到普遍老百姓头上了,弄得赤白对立,人人自危,百姓惶恐不安,此乃不懂肃反政策所致。接到此信后,你们务必检查工作,区别真假反革命,立时纠正乱捕乱杀的错误......

  

  毛泽东写完信,重重地吁了口气,这时暮色昏黄,急忙叮嘱警卫员昼夜兼程,马不停蹄赶送至登贤县。中共登贤县委接到毛泽东的指示信后,当即召开各级干部会议,检查过去错误,既往不咎,很快就刹住了滥捕乱杀的错误行动。一时,毛泽东在雩都县城夜书登贤救黎民的事,竟家喻户晓传遍登贤县苏区......

  

  局势一天天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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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3日,中共中央、中央政府在《红色中华》公开发布了《为发展群众的游击战告全苏区民众书》。

  

  10月10日,中革军委发布了战略转移的行动命令。

  

  10月12日,中央纵队开始行动,离开红都瑞金。

  

  部队要走了!然而,登贤县的事久久萦绕在毛泽东心中,主力红军不在,民众将要承担牺牲,灾祸将降落在他们头上。——这些必须向民众说清楚,树立起民众的信心,勇敢地站起来抗击来犯之敌!得靠赣南苏区各级干部传达下去。

  

  10月15日,根据毛泽东的指示,赣南省召开了省县区三级主要干部会议。在于都县城谢家祠里,笼罩着一种多年间从未有过的紧张恐怖气氛,二百多张脸竟然没有一丝笑意,说句夸张的话,真比死了爹娘还伤心难过!

  

  毛泽东进场后,二百多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毛泽东镇静地向大家招了招手,强作欢颜,特别是向在座的登贤县苏维埃干部们致意。他信步走在大厅的桌子旁,像以往一样安详的打着手势,说开了他思考已久的话语:“同志们!这次敌人来势汹汹,采用堡垒政策,打倒我们中央苏区的大门来了!敌人企图断水捉鱼,消灭红军。所以,我们红军主力要顺水而去,冲出敌人的封锁线,到敌人后方去,打击敌人、消灭敌人!”

  

  毛泽东言语朴实但又气势千钧的寥寥数语,便把苏区干部们的激情激发起来了。这时登贤县苏维埃政府干部嘀咕说了一句:“主力红军走了,我们地方干部怎么办?”“提得好!我今天就是想跟大家说说这个问题。”毛泽东听后安然地一笑,气宇轩昂的说开了:“主力红军到前方去,不是全部都走,还会留下部份武装开展敌后游击战争的,你们这些在地方工作的干部,当然要留在苏区,这是斗争的需要,你们啊!留下来干什么?团结民众,迅速组织游击队,扩大工农武装,开展游击战争,发动民众坚壁清野,支援前方打胜仗。”

  

  “你们要迅速、勇敢地担当起这个任务,现在是敌强我弱的时候,我们的主力不能在苏区硬拼,要向外发展。你们在苏区和登贤县内打游击也是这样,不要硬拼,要扰乱它、牵制它,当敌人力量弱时,你们就要有计划地打击它、消灭它。”

  

  大厅里响起一阵沙沙的记录声,不少同志在认真地记笔记,没文化的干部竖耳静听生怕漏掉一句话。刚才那种恐惧紧张的气氛消失了,代替的是一种对敌人的怒火和愤慨,对前途充满胜利的情绪和信心。毛泽东亲切地扫视了大厅一周,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志们,你们不要怕,不要以为红军走了,革命就失败了,不能只看到暂时的困难,要看到革命是有希望的!红军一定会回来的!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会场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登贤县苏维埃干部们顿开茅塞,都被毛泽东感染了。“主心骨”不怕,我们更不怕。毛泽东微笑地摆了摆手,继续说:“同志们,如果中央苏区、包括登贤县被敌人占领了,你们怎么办?你们也不要丧失信心,不要忘记自己是个共产党员,还要坚持斗争,要知道我们的事业是民众的事业,民众的心是向着我们的,不能搞明的,就搞暗的!你们是贫苦农民的带头人,无论搞工、农、商都行,在那里都要扎根于民众,注意掌握好政策,依靠民众的力量,民众是真正的铜墙铁壁。”叶居云《忆毛泽东在于都的一次讲话》

  

  “地方干部留下来怎么办”的疑云一扫而光,毛泽东的讲话化为了一种无形的力量。中央红军长征后,赣南省登贤县区乡三级干部,遵照毛泽东的嘱咐,深入民众之中,发动和组织民众剪断敌人县城通往乡镇的电话线、拆除主要交通要道的桥梁,在登贤县圩镇村头路口挖陷井、埋竹钉,坚壁清野,把粮食及砻、碓、磨石等工具藏匿山中,利用山势险要,悬崖峭壁,易守难攻的地形,广泛组织独立游击队,开展艰苦卓绝的游击活动,掩护主力红军转移。

  

  “苏区是民众的。”“红军一定会回来的!”毛泽东在告别登贤县苏维埃干部时的嘱咐,深嵌在登贤县苏维埃干部和民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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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毛泽东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及时纠正“左倾”肃反扩大化政策,当中央红军长征突破敌人第一道封锁线后,在中央分局、赣南省委领导下,组织成立了以登贤县为野战军逃亡落伍疾病人员收容中心,赣南军区蔡会文司令员亲自到登贤县小溪圩,直接领导各军团后送逃亡落伍疾病人员及收容拦截工作,随着长征后续武装斗争的延伸,登贤县苏维埃积累了一些野战武装斗争经验、登贤县游击战争开展的有声有色,鼓舞了登贤县民众的斗志,打击了土豪劣绅的势力。

  

  1934年10月20日12时30分,朱德电告各军团各纵队首长——《注意收容拦阻伤病逃亡人员的办法》:

  

  为严重注意拦阻与收容野战军的逃亡落伍疾病人员及收容二十二战役的重伤人员规定办法:赣南军区在小溪新陂设后方医院,在马岭畚岭各设一医务所,收容全野战军的重伤病员,并由赣南军区蔡会文司令亲自到小溪指挥。中央红军军委一、二纵队、各军团后送重伤病员的路线:

  

  (1)八军团由营田牛岭到小溪。

  

  (2)、三军团由小汾牛岭到小溪。

  

  (3)、一军团由双芫塘村畚岭到小溪。

  

  (4)、九军团由茶梓仁风荷梓栋到小溪。

  

  (5)、军委一、二纵队均经畚岭送小溪。

  

  各兵团纵队送重伤病员,应尽量利用地方挑米夫,并请当地政府发动群众搬运,在半白区域可出代价雇夫后运。已令军区派地方部队在牛马岭小汾畚岭塘村及茶梓地域掩护重伤病员后运,各兵团不应再分武装掩护而只应以自己的兵站递送到军委掩护线以南。后送伤病员应只限重的,轻的能行的应带走。各兵团纵队除自设收容队拦阻队,严格执行军委规定行军线外,第二纵队应在小溪畚岭之线设二线,总的收容逃亡人员:五军团应新陂地域设第三线总的收容队拦阻队,由军团医院带走轻的伤病人员,保卫局收容逃亡人员,军区在沿河两岸收容,为第四线。各军团应严格注意自己的后方处理,使其有组织地进行工作,并与军团部只能相隔四十里以下路程。八军团后方部应与三军团后方部连接。九军团连一军团,一、三军团连总司令部五局,五军团连军委总兵站。执行情形随时电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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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日后,中央红军各军团及军委一、二纵队攻打古陂、新田,突破敌人第一道封锁线,后送轻重伤病员按二十二日战役重伤人员规定办法的路线图,全部送到赣南省登贤县小溪五处医务所抢救治疗。

  

  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中央分局和赣南省为加强对赣粤边游击区的领导,在登贤县小溪圩成立了赣粤边特委、赣粤边军分区。由李乐天、杨尚奎、李国兴、刘新潮、王龙冈等五人为常委,李乐天任赣粤边特委书记兼军分区司令员、政委,由中共赣南省委宣传部长杨尚奎为赣粤边特委副书记,由少共赣南省委白区工作部长刘新潮为赣粤边少共特委书记。

  

  一九三五年三月九日下午,国民党军开始对登贤县乱石区南坑乡的上坪紧缩包围圈,中央分局向中央发电报告突围情况,直到下午5时,才与党中央电台联系上并将电报发出,这是中央分局向党中央发出的最后一份电报,由于党中央电台更换了密码,回电无法译出。随即只好埋掉电台、烧掉密码。趁夜色苍茫,项英与陈毅分头突围。因大雨天黑路滑只好率部返回登贤县南坑乡上坪。等到三月十四日晚,情况万分危急,项英同陈毅领着几位化装成逃难老百姓的警卫员,离开登贤县南坑乡上坪向赣县牛岭方向分散往赣粤边突围。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五日上午,国民党军就攻占了登贤县乱石区南坑乡上坪。至此,中央苏区最后一块红色区域宣告失守。登贤县苏维埃政府在强敌包围下,始终坚持领导留守红军和革命群众与国民党部队周旋5个多月,为打击和牵制国民党军队、掩护红军主力和中央机关安全突围、保存革命火种,为三年游击战争的开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作者:吴志强

  

  (供稿:于都县史志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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